二零一零年的第一天聽到她的聲音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在那之前忘了有多久沒跟她聯繫,隨著時間的逝去以為心已平息平靜,誰能料到又因為這通電話而起了漣漪。

  想起當時跟她說話的夜晚,即使在這段失聯的期間也曾跟不同的女性友人對話,但始終沒有一位女性的聲音讓我心安,我也不能在她們面前完全放鬆做自己。

  第一次與她的通話始於她教我如何操作餐城(Restaurant City),後來當我有什麼facebook的問題或是想玩的新遊戲就會尋求她的幫助,當時我正在情殤,而她間接成為了我的浮木,讓我在情海茫茫中可以死命地抓住而不會沉溺。

  或許與她的對談大部分都屬於一種無意義、沒營養的無病呻吟,有時想不出話題時空氣中瞬間瀰漫一股沉默沉靜,但我從來不心慌心急,腦海裡只要浮現出她的臉龐愉悅感就油然而生,而話筒另一側她傳來的鼻息聲都能讓我心滿意足(我也太好打發了)。

  我想見她一面,撫摸她的側臉,嗅她的髮梢傳來的香味,享受與她處在同一個空間的感覺,我們可以一起用餐,一起逛展覽,一起觀賞電影,一起在夕陽下漫步,或是肩併肩一起看明月。

  過了這麼久才發現,原來她對我還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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