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的聊天室嘗試傳訊息給她,其實也是抱持著有去無回的情況,雖然寶貝姊子早已原諒我了,但她終究一如往常地冷漠。
這些年我最惦記的兩個人就是寶貝姐子跟安姊子,如果說我是個花心的人,那我想我的專情應該是在她們身上用光了吧。
一切都來得莫名奇妙,安姊子反常地親切與多話,雖然她一付從來不曾生我氣過的樣子但我也不想多問,只要她肯原諒肯理睬我其他根本不重要。好久好久以前她就是我的愛情顧問,她教我如何跟女孩子相處,她讓我知道女孩子在想什麼,她替我分析我喜歡的女孩子是不是也喜歡我,她讓我知道愛情的樣貌。
安姊子離我而去時頓時失去了依靠,我再也找不到可以傾訴的對象,我再也不懂得女孩子在想什麼,不知道如何跟女孩子相處。當然這樣的情況逼迫我自己獨立去面對,更加速了我的成長。
這些年,我孤單地自己向前走著。
安姊子突然說起一個「限量巧克力理論」,她慢慢地說我靜靜地聽。我對她說:「安語錄要更新了。」我有一份文字檔案,裡面都是安姊子曾經對我說過關於愛情的隻字片語與心得分享,直到現在我都還小心翼翼地保留著。
跟安姊子對話的同時其實很想哭,好多回憶都從記憶深處浮現,想起當年我們在無名小站呼風喚雨,如今哪個不是1990年起跳,我們年華老去並且過氣。想起學生時代每天都要跟安姊子聊天到深夜,她還會問我當天的日記寫了沒,因為要看完我的日記才要上床入睡。還記得每晚都要跟她說晚安,沒有電腦不能線上傳訊息就改打電話跟她說。
安姊子對我來說就是這麼重要,這也可能是為什麼我把她無名好友敘述寫上「掌上明珠」的緣故。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我早已長大,但我依然只想跟在她們身後當個小鬼頭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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