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一個八吋的巧克力蛋糕,及一件在NET買的厚外套,我想,這些就夠了,因為,禮輕情意重。雖然幫他慶生的人只有四個,我,林鈺笙,阿狗及阿孝,但我們四個應該是他現在在中原裡最要好的朋友了。

  兩年前進入中原,就流傳著一個傳說,我曾聽別人道起,中原有個籃球超強的男人,而那個人,就是小阮。

  一直到現在我還是很好奇我跟他之間的友誼,雖然說在中原裡我最要好的朋友,無庸置疑地就是他,但卻又不是那種任何事情都能坦然以對的好朋友,但是我跟他,卻又是如此地形影不離。

  我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呢?憶起,大一下學期末的某天,在逼上丟他水球,那時在現實生活中,我跟他早已認識,只不過那是所謂的點頭之交,我知道他是那個傳說中的強恕體保生,他知道我是個還蠻愛打球的大一小學弟,然而在我們球場相遇,也只不過是點頭道聲好罷了。

  還記得那一晚,我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他說好,然後,他帶我去「富宏」(應該是吧?!),就這樣的,那一次的晚飯,開啟了我與他之間友誼的橋樑。

  所謂的物以類聚,是這樣嗎?我不知道,也因此我跟他能成為了莫逆之交,籃球是我們之間的語言,其實,當初會鼓起勇氣找他出來吃飯,除了想說多認識個朋友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請教他些籃球的問題,甚至可偷學幾招技巧那樣。

  我跟他,某方面其實是很相同的,以前的他,我不知道到底是怎樣,但是據我所知,他常常獨來獨往,可以一個人去吃宵夜,可以一個人去打球,這方面,其實跟我是一樣的,大一那時的我,跟班上同學的感情並不是很好,雖然不糟,但是絕對沒有要好到那樣,我也是常常一個人去吃飯,一個人去打球。認識他也一年又多一點點了,我跟他的個性,一直的相融,我改變他一點點,他改變我一點點,某些習慣我可能被他傳染,某些想法,他可能被我改變。

  我的生活中,已經少不了他。回想起來,曾經某次深夜,我倒在前任女朋友的懷裡哭泣,哭得嘻哩嘩啦的,原因無他,那時只是想到如果今年他畢業的話,我就一個人了,那時心裡很矛盾,很希望他趕快畢業,因為課業對他而言,真的是一種沉重的壓力,然而不可否認的,我心裡曾自私的希望他能延畢,至少,他還可以在中原多陪我一年。

  那時候,我曾經感到很納悶,為什麼我居然會為了一個男生哭,我真的想不透,一直到現在,我才明瞭,為什麼他對我而言,會變的那麼重要。小阮在我的心中,有著很多身分,是一個能夠一起吃飯逛街打屁聊天的朋友;是一個教導我打籃球要有什麼技巧,要具備什麼觀念的教練,而最重要的,他無形中好像變成我的親人似的,可能就是因為像是親人了,所以才會有這麼深的感情。

  上大學之前,我們不管怎麼生活,不管有多麼多的朋友,與家人聚在一起的時間還是比任何朋友來的多,即使個性變得比較獨立,變得比較愛玩,變得比較喜歡往外跑,但對高中生而言,放學後除了跟朋友在學校打打球,然後再一起吃個晚飯外,聚餐結束,最後還是會回家的。但是上了大學以後,情形已經不是這樣了,大家都是在外求學的遊子,全部的生活都是靠自己,一個人住在一間三、四坪的小套房,回到家也只是自己一個人面對著無生命的電腦或是電視機,所以大家似乎都把家裡當成只是休息的hotel似的,能盡量與朋友在外面歡樂就在外面歡樂。除了上課的時間我必須一個人,其餘的,我最常跟小阮在一起,往往放學一起打個球,晚上一起吃個飯,之後一起逛個街,宵夜時段,又聚在一起了,久而久之,感情就這樣出來了。

  以前我和林鈺笙一起跟著他打球,我們常常被罵到臭頭,他總是很兇,一直罵一直罵,我還記得有一次,我被他罵的快要哭出來,連林鈺笙也都看不下去,連忙打圓場,雖然我心裡很氣,不過卻知道他是為我好,為什麼小阮肯教我打球,因為我至少讓他覺得,我還有心,所以,他才肯教。經過一年的學習,現在小阮總是會對我說:「你可以出師了啦!」

  今天小阮發表他的感言時,就像林鈺笙說的:「學長我可以哭嗎?」其實那時候我也很想哭,因為林鈺笙的感受我非常明瞭,我知道小阮其實也很想哭吧!因為他很感動,還好,他在中原的最後一年,我很慶幸的有幫他慶生到。

  真的很高興能交到一個很好的朋友,因為籃球,使我們有緣的聚在一起,就像林鈺聲說的:「我們因此而相認,進而相知,最後相惜。」今晚在小阮家的時候有很多話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不是不會說,而是有太多的感恩,太多的感謝,道也道不盡,因此,我說:「不需太多的言語,只要一個擁抱就夠了。」真的,只要一個擁抱就夠了。

  我親愛的摯友,今天是你的生日,讓我對你說聲:「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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