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隨著年紀逐漸增長的緣故,相對地對過年也就沒有小時候來得
  那麼憧憬,還記得兒時過年最希望做的事是放鞭炮,而不是領壓歲錢,因為紅
  包都被老媽回收去了。再大一點以後差不多國中跟高中這段時期吧,父母給予
  我壓歲錢的自主管理權,雖然最多只能拿二分之一(另一半還是照樣回收),
  不過幾千塊對那時候的我還是很多了,即使不再像小時候那樣放鞭炮(不管是
  因為長大了或政府政策下令制止),但當時還蠻喜歡過年的,至少可以吃點好
  料然後打打麻將娛樂一下。隨著上大學在外地求學後,對過年過節的熱衷程度
  卻一點一滴的遞減,因為金錢對我來說已不具任何的神祕性可言,大學每個月
  有一萬塊的生活費,外加自己打工賺錢,所以物質上的享受不需要靠壓歲錢來
  滿足,小時候過年穿新衣的習慣也沒了,平常逛街想買就買,根本不用等到過
  年,吃大餐這回事也是一樣,球隊聚餐,或是家族聚會,哪一次不是去高級餐
  廳。

    再來就是打麻將這回事。我的牌齡也算是久的了,國小一年級就會打了,
  不過那時候的會打也只是把手中十六張雜亂的牌玩到可以聽牌那樣,至於骰子
  丟下去怎麼算,哪裡摸牌哪邊補花牌還是一頭霧水,也更別提怎麼算一花二花
  三花四花,東南西北,碰碰胡幾台或平胡幾台了,等到上高中後才算是完全學
  會,連台北台與台中台的規則都可以分得一清二楚,胡牌到底是幾台該收多少
  錢也絕對不會被人家坑噢。國中跟高中的時候對於打麻將算是熱衷,每逢過年
  過節的假日回親戚家總是吵著要坐上牌桌試試手氣,在當時打麻將反而是最期
  待的事情,不過上了大學因為家人管不著的關係,所以有一陣子算是著了迷地
  沉淪。那時候真的很誇張,可以熬夜通宵打牌,早上八點結束後緊接著系籃練
  球,也曾打到鄰居打電話報警,甚至,有台北別的學校的學生專程騎車下來中
  壢找我們打牌。

    這樣說起來感覺我打牌很厲害似的,不過我的偏財運向來不好,以前有記
  帳的習慣,我把每次打牌的輸贏總計下來發現總是輸多贏少,例如說第一次輸
  了兩百元,第二次贏一百八十元,第三次贏五十塊,第四次輸二十元,最後一
  次輸一百元,總計下來雖然輸不多,不過長久累積下來這些錢還是白白的流到
  別人口袋裡去。後來得到個結論,打麻將這回事是技術靠三成運氣佔七成的,
  技術雖然說有好有壞,可是當玩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其實大家都差不多,十六張
  牌又分了國字、萬子、條子與筒子,三張相同的擺一邊,順子擺一邊,到最後
  變化根本不大,簡單的邏輯概念而已,只要腦筋不要太差其實都懂。不過還是
  有人狂贏有人狂輸,技術都有了但卻沒有運氣,還是於事無補。順帶一提,在
  我打牌的歲月中,還曾經胡過兩次migi哦(常打牌的就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

    話說回來為什麼不喜歡過年了呢?因為現在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偏財運
  ,所以對打麻將這回事就再也不會有多餘的期待,相對的也就不會期待過年時
  可以打麻將了。對現在的我來說,過年就等著拿壓歲錢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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