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放假了不過我的生活作息依然沒有正常過,凌晨兩點跟哈尼講完電話睡覺,早上九點就起床了。雖然我已二十三歲會為了自己的前途做打算跟擔憂,一心想要早起去圖書館好好唸書,但心裡想的是一回事做出來的行為又是一回事,只要碰到電腦整個人就像是花癡似的深深著迷,不坐個一、兩小時絕不善罷甘休。到中興大學時都已經是十一點的事情了。

  七小時的睡眠時數到底是多還是少,足夠還是不足夠,那似乎是個尷尬的數字呀,要我專心坐在書桌前認真唸書絕對可以輕易辦到,但說要聚精會神不要有任何閃失似乎又有點難度,就這樣一直唸到了近十二點才趴在桌子上小憩一會兒。中午一個人跑去吃無骨雞腿飯,順便看了今天的蘋果日報跟中午的新聞報導,吃完跑去買了一副拋棄式的隱形眼鏡,害得我回到圖書館時都快十四點了。早上雖然精神還算不錯但到下午就可以說是完全撐不住了,午覺睡了半小時之久才起來唸書。

  十六點半離開中興去逢甲打球,一開始先跟老頭還有他大學同學一隊,河馬一直到十七點半才來,後來我們四個人就用輪替的方式上場打,好在我們這個球場只有三隊而已,所以即使打輸了一下子就又可以上場了,歡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卻也總是不知不覺,打到累了下場休息時都快二十點了。老實說我很好奇今天自己的表現,總覺得自己跟平常一樣的打法,沒有特別認真或特別賣力,照著相同的節奏卻變得更厲害,對手並不是那種完全沒技巧的人,但切入就猶如切豆腐似的,或許就如同河馬說的我已經無形中變強了卻完全不自知吧!

  打完球回家的途中先去南屯路上的豆漿店吃晚餐,點了溫豆漿、蘿蔔糕跟燒餅夾蛋,然後看了「天下第一味」。回家時家裡都沒人,原來是老爸載老媽看醫生去了。

  這幾天難熬得很,在理性與感性間掙扎,我聽到內心的吶喊、看到現實的面貌,鏡中自己的臉竟是如此扭曲,有點辨不得自己了,過往今昔,從前的美好時光跑到哪裡去了?斜照的夕陽日光和煦緩慢的流逝著,我對我自己的執著與等待。

  真希望這是一場快醒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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