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些二零零九年的記憶有什麼值得懷念的,老實說想不起來,年過一年日復一日歲月匆匆時間之流如水流,隨著光陰逝去腦袋記憶也越來越不清晰。

  這一年裡有什麼死而無憾的事情好讓自己安心上路,沒有。那有什麼讓自己堅持活下去的理由,也沒有。

  近幾年來第一次跨年夜不是跟女朋友度過,三十一號下班後在小淇那邊瞎扯,晚上跟林世杰、陳至觀吃飯然後逛了精明一街,買了一副眼鏡。之後前往勤美誠品,沒想到遇到了孟孟跟雯雯,連續兩個重要的節日(平安夜跟跨年夜)遇到孟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小聊一下然後問她讀書進度怎樣。我買了兩片DVD,分別是蝴蝶效應(The Butterfly Effect)跟戰地琴人(The Pianist),另外還有兩張音樂專輯,白鞋情侶會社(White Shoes & Couples Company)的同名專輯以及Yndi Halda樂團的〈感受無盡的祝福〉。

  之後我們前往一中街的東大門找黃玉帆,之後去強尼車庫找耶魯並等梅子來跟我們會合,二十三點大家一起去中友百貨,這裡有個小舞台然後是不知名的地下樂團在表演,我們邊聽音樂邊等待二零一零年的到來。

  不知道是中友百貨的跨年很無趣還是怎麼樣,最後十秒喊完後完全沒有興奮感可言,或許是沒有煙火可看的緣故所以覺得缺少了點什麼,不然就是對於跨年這項活動已失去新鮮感,那種感覺就跟過年一樣,穿新衣帶新帽或是吃大餐不再是過年的專屬權利。

  或許我的生活向來過得很愜意,對有的人來說那的確是難得的假期而該好好規劃,然而我總是把每天都當成假日來過,就像梅子她們居然期待跨完年後的鼎王聚會,為了可以吃到訂兩點半的位子也想堅持(雖然最後還是放棄了改吃天外天),不管是鼎王還是鼎王的副牌無老鍋那就像是我閒來無事想去吃的自助餐一樣方便,更不是什麼重要的朋友聚會才會去的高級餐館。

  似乎大家有了去年不好的經驗後都把祝福簡訊提早了,但對我來說這似乎是一個無意義的行為,或許我不是業務不是公關不用顧好人脈,然而我也自認為自己是個不需要他人要能活得好好的人,因此我也沒傳祝福簡訊給我的上司我的同事,高中同學大學朋友也沒有,而電話只撥給了趙小瑋(讓人感到欣慰的是我們有通到電話),我沒有對小樂樂說新年快樂,也沒有打給艾薇。

  忘了有多久沒跟趙小瑋講話了,她的故意冷淡我也已習慣,不過那晚的通話的確讓我開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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