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生活的紛紛擾擾與文字上的絮絮叨叨,一氣呵成相輔相成。那就像是夏日七月的某日早晨,熾熱的風、煩躁的心,一切的一切完全沒有預警,不,正確來說早已習慣了。
  
  習慣這事兒總是要人命。一槍斃命。

  在站牌下等著公車,抬頭望著耀眼的太陽,它向我怒吼著。「肏你他媽的雞巴毛。」我朝著那大喊,不顧旁人訝異的眼光。對我來說,人生還是掌握在我手中,什麼孤寂流離,心靈上的空虛,肉體上的匱乏,我毫不在乎。

  艷陽高掛,影子短促,站在大地上的我與太陽幾近垂直,八十七點五度,我推測。從口袋裡掏出DUNHILL的一根淡菸,點上,吸入,吐出。白煙裊裊向上攀升,隨風飄徐,最後蒸發、再消失。

  我想起了那個女孩,時時刻刻想著她念著她惦著她記著她。瑣碎記憶總是無法輕易刪除。耳畔似乎響起什麼?可惜微弱呼喚讓我無法找尋。

  「你好嗎?」那女孩對我說。

  「是的,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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