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試整個人墮落了,雖然很悠閒但瞬間沒了目標真的很無趣,這兩天我一直長時間坐電腦前,早上起床就是玩電腦,吃早餐時也玩電腦,下午很累還是不睡覺繼續玩電腦,晚上則是去打籃球。太過安逸使得當初信誓旦旦想完成的夢想成為空談,「沒有靈感」又成了逃避的藉口。事實上小說也不是那麼容易寫的,要不然村上大叔怎麼可能為了寫出《海邊的卡夫卡》而在外國待了一年,每天早起跑步,然後其餘時間專心創作,寫小說是一件很耗費精神與體力的行為,如果不封閉自己,不杜絕與外界接觸的軌道,說實在的想出一個好作品是有一定的難度,三千字的散文或許很簡單,十萬字的長篇小說就很難了。
不管是藉口還是是事實,現階段的我要寫小說是有著很大的難度。
太陽龍先生為了我而寫了篇回憶錄,看了才知道他以前曾經那麼風光過,最讓人訝異的是他大學居然跟九把刀(就是那個網路小說家)是室友,我已向太陽龍先生求證了,應該不會騙我才對。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太陽龍先生寫的文章,悽涼、悲愴外加點感傷與逗趣(用逗趣形容似乎有點怪),雖然文章裡不堪入幕的字眼很多,但卻不失韻味。哈尼不喜歡太陽龍先生,總覺得我會被他帶壞,我不是斷背,也沒他的MSN,但每天互回留言是一定得做的工作,他只要發新文章也一定準時收看。
過了這麼多年我才了解到所謂的好文章就是要像太陽龍先生這樣,雖然不是指盡寫屄、屌、射精、幹砲才叫特立獨行,然而那卻是貨真價實的真情流露。純文學與大眾文學要取得一個平衡點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太過藝術太過虛無飄渺反而很少人懂得,「是你不懂得欣賞」或許有人這麼說,不過太高深莫測就不賣座了,隨便舉個例子好了,名作家舞鶴可以跟痞子蔡畫上等號嘛?用屁眼想也知道當然不行,我上過舞鶴老師的一堂課,他說他的書全台灣能賣上三千本就要偷笑了,但是痞子蔡一九九八年出版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在台灣和中國的銷量總加起來卻已超過百萬本,這是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我想表達的是,有的人寫文章總是想裝成(不管是不是裝)文字詞彙懂很多的樣子,文章寫的優美悽涼,描寫夜深人靜的殘月孤寂,描寫城市的燈紅酒綠與紙醉金迷,描寫舉杯邀明月般的孤獨,知音難尋只好說著天上人間。雖然可以知道作者心情在鬱悶哀傷,但似乎有點本末倒置了,大量靠著景物的風花雪月來襯托自己的心情,與其這樣我更喜歡太陽龍先生直接寫明是因為插不到女人的屄,因為又得靠著雙手的溫柔才能入睡那樣的哀愁與無奈。後來才了解到我這個人的風格就是坦承不做作,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欣賞太陽龍先生的吧。
或許,這只是主觀意識的差別罷了,就像林鈺笙說的,他覺得太陽龍先生的文章並沒什麼特別的,「這種文章在批踢踢的性版常看到啊!」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文章就是非常喜愛。
我深深覺得無名小站帶起的部落格風潮,簡站長真的功不可沒,他讓多少人有個屬於自己的舞台做做不管是實際還是不實際的夢,上至政府高官螢幕前的知名藝人,下至市民小井平民百姓,每個人都有著一個小天地,在自己的世界與內心的自己對談,不管是生活瑣事的無病呻吟,還是一個可以發揮長才的機會,我想這些都是很感人的。我訂閱了兩百一十七個網誌,雖然裡面有很多都是我想認識的女生的網誌,而她們總是寫著毫無意義毫無營養的文章,又買了什麼化妝品,這禮拜想跟誰去夜店玩,或是跟男朋友的感情出問題了,不過還是很多深藏不露腦子裝滿墨水的人,看他們的東西可以了解到這個世界其他人的想法,甚至是可以學到智慧吸收知識。就像我一整天看似無趣一直坐在電腦前,不過我得到的東西卻不比睡覺或是逛街來的少,增長智慧的方式很多種,只看自己有沒有心罷了。
我只能說,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
- Jul 29 Sat 2006 13:47
一座島嶼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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