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照樣下這著小雨，可惡，已經連續一個禮拜了，我心裡抱怨著。我還
是比較喜歡沒有雨的季節，下雨，天氣就變得很潮濕，雖然我沒什麼風濕病或
關節炎，但雨天限制了我的自由，像都市人養的籠中鳥，只能待在屋裡頭，為
什麼不出門呢？只因我懶，如果被雨淋濕了，回到家就得再洗一次澡，再洗一
次頭髮，再洗一次衣服，這不是很麻煩嗎？所以囉！我還是不喜歡雨天。
奇妙的是，我今天心裡卻有一絲絲的悸動想要出門，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
去喝一杯，但跟以前不同的是，我想要有個人陪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喝悶酒，
一個人想事情，或許我真的需要一點改變吧！
我跟婷約在一家靠近郊區的ＰＵＢ，現在已深夜十一點，但對在ＰＵＢ裡
的每個人來說，現在才是一天的開始，這家店跟平常年輕人去的店不同，它不
是那種很吵鬧的舞廳，而是那種很優雅，很安靜的ＰＵＢ，就像誠品書局一樣
高貴，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新，那麼的有文學氣息，大家可以在這輕鬆的聊
天、喝酒、看書、聽音樂。
牆上掛了幾幅抽象畫，還有一張電影鐵達尼號(ＴＩＴＡＮＩＣ)的巨型掛
報，旁邊的書架上，擺了兩本傑克•克羅阿克(Ｊａｃｋ Ｋｅｒｏｕａｃ)的
小說，還有一本史考特•費滋傑羅(Ｓｃｏｔｔ Ｆｉｔｚｇｅｒａｒｄ)的《
大亨小傳》，和一本卡內提(Ｅｌｉａｓ Ｃａｎｅｔｔｉ)的《迷惘》。而店
員也非常的親切，也非常有禮貌，與他們交談，覺得他們好像都是很有學問的
高知識份子。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杯「Ｊｏｈｎｉｅ Ｗａｌｋｅｒ」，大約
十分鐘後，婷終於來了，我也幫她叫了一杯「Ｊｏｈｎｉｅ Ｗａｌｋｅｒ」
。
「有什麼心事嗎？」婷問。
「沒有。」
我們大約沉默了十分鐘，大家彼此想自己的事，喝自己的酒，這十分鐘，
我們完全與這個世界脫離了。
「你覺得我們人為什麼要活在世上？」婷首先打破沉默。
「啊！」我愣住了，上次是阿易問我有關這方面的問題，現在又是婷。雖
然這個問題在小林死後我就開始思索到現在，但說實在的，我還沒找出一
個明確的答案。
「不知道。」我把疑問放在手掌上轉動，然後聳聳肩。
「人活在世上就是等死嘛！笨。」我被吐槽了，不過她也說得很有道理，
我默默的點點頭。
「只不過是早死、晚死，以及死前做過哪些有意義的事的差別而已。」
「我以前有個男朋友，我們交往了兩年，但他在他二十歲生日那天自殺了
，你知道嗎？那天我有事情，晚了一點到他家，到他家後，發現他在浴室裡割
腕自殺了，我手中的蛋糕就這麼掉在地上，而我好像也從天堂掉入地獄一樣，
你可以想像嗎？你自己最心愛的人居然在他生日當天走了。從此之後，我的生
活就失去了重心，一直到現在，我還不相信他就這麼走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自殺嗎？」我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已經看透人生了，死對他來說，可能是種解脫
。」
「我以前也有個朋友，他在大學聯考前一個月吃安眠藥自殺了，他跟妳男
友一樣，好像也是了解何謂是人生才自殺的。」我感嘆地說。
自從小林死後至今已經過了十二年，但現在我還是很不明瞭到底是什麼原
因讓他自殺，是聯考方面的壓力，還是遇到感情挫折，或是他有嗑藥的習慣，
一時精神錯亂呢？而婷的男友呢？他跟小林自殺的原因是相同的嗎？我想這個
世上一定還有像他們一樣的人，無緣無故就死了。
聽了婷的故事，我反而坐在位子上想了許多，倒是婷，可能又勾起他男友
的回憶，酒，愈點愈多，愈喝愈醉，她的胃是無底洞嗎？看樣子她男友的死對
她的打擊還真大，需要一直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不要喝了。」
「我還要。」婷用手推開我。
「妳醉了。」我乾脆直接把她抱出去。
抱她走出店後，我把她放下來，扶著她走路，婷才沒走幾步，就趴在馬路
邊吐了，吐得整身都是，我看到她眼眶裡泛著淚水，不知是因為吐的關係而刺
激淚腺，還是她在恨她男友拋下她就這麼走了。
我拿了包面紙給她。
「妳要回家嗎？」我問。
婷沒有回答，看樣子已經累壞了，說不定早已睡著了，我只好先帶她回到
家裡。
女人的身體真柔軟啊！婷的腰非常纖細，感覺好像隨時會被風吹斷的蘆葦
，婷不算重，抱在手上並不會累，回到家，我直接進入臥室，小心翼翼地把她
放在床上，深怕弄醒她。
「不要丟下我，禹，不要……。」
我拿面紙擦擦婷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看樣子她可能做惡夢了，夢到她男
友自殺，而禹應該就是他男友的名字吧！
或許是因為我的動作太大，弄醒了婷。
「我在那兒？」婷問。
「我家，妳喝醉了，所以只好把妳帶回來。」
「真對不起，還麻煩你。」
「不會。」我笑著說。
婷起身聞聞她的衣袖，有種味道，是她之前吐的時候沾到的，是胃液，酸
酸的，而且會讓人反胃。
我拿了毛巾、Ｔ恤和褲子給她。
「先去洗個澡吧！雖然Ｔ恤有點大。」
「嗯！」婷點點頭。
於是婷走進浴室，我則到客廳開了電視，七十台的ＭＴＶ正好在播啷噹六
便士合唱團(Ｓｉｘｐｅｎｃｅ Ｎｏｎｅ Ｔｈｅ Ｒｉｃｈｅｒ)的「Ｋｉ
ｓｓ Ｍｅ」，我倒了一杯冰水，零下三度ｃ的感覺真棒，冰塊就從口腔順著
食道滑到胃裡溶化，喉結因此跳動了一下。
二十分鐘過了，婷怎麼還不出來，甚至連蓮蓬頭的水流聲也沒聽到，我走
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婷。」怎麼沒回應，我心裡想著。
我再次敲了敲門，突然移到白光從我腦裡劃過，我想起了小林，想起了婷
的男友，婷該不會在裡面自殺了吧！我趕緊用力把門撞開。
我看見婷縮在牆角，還好，她只是蹲著，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我鬆了一口
氣。
「我沒有力氣洗澡，你能幫我嗎？」
「這不太好吧！」我回絕了婷。
「我都不怕了，你還害怕什麼。」
我摸摸耳根，還真燙，我從鏡子裡看到另一個我，臉紅的跟夕陽一樣，真
丟臉，婷一定在心裡笑我吧！
「好吧！」我小聲地說。
「你不要亂來哦！」婷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
「知道啦！」我不耐煩地說。
我慢慢脫下婷的洋裝，接著再把她的內衣脫下，她的乳房馬上呈現在我眼
前，婷的乳房雖小，但形狀完美，有一對緊縮的乳頭，我又替她脫下了內褲，
一片黑森林即在眼前。
「喂！不要一直看啦！」婷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
我拿蓮蓬頭在她身上沖了沖水，黑色的陰毛被水濡濕，像早晨陽光下承受
露水的小草一般發著光，我拿起肥皂在她身上抹，婷的皮膚細緻而緊繃，像小
嬰兒般滑溜溜的，一點老化的跡象都沒有，但不知是什麼原因，我看了婷的身
體卻沒有一絲絲興奮的感覺，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更沒有因此而勃起。
洗完後，我拿了毛巾擦乾婷的身體，先擦背，在擦腋下，然後胸前，在擦
腹部，從腰部順著到大腿簡單地擦擦。婷乖乖地任我擺佈，雖然好像沒有意識
的樣子，但仔細看她的眼珠，卻可分辨出些許知覺的光似的東西。最後我替她
穿上衣服，再扶她回到床上休息。
當晚，婷就睡在我的床上，而我睡地板。那天晚上，我一直沒睡好，因為
腦海裡一直浮起婷的膧體，而且還有一股慾火在我胸口燃燒，口中積著唾液，
不得不幾次想辦法吞下，就這樣，我一直想睡卻又睡不著，也不知是凌晨幾點
，我才入睡。
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我起身甩甩頭，動動肩，扭扭腰，睡在地板
上的滋味真不好受，我看到餐桌上有一張紙條，是婷留的。
「謝謝你昨天替我所做的一切，下次有空再請你吃飯，你的早餐已經在桌
上了。婷留」
我一邊讀著，一邊把桌上的早餐拿起來，索性打電話到公司請了個假，好
久沒有細細品嚐早餐了，平常上班時，因為晚起，然後接著又要趕著去上班，
所以早餐都隨便吃吃，而假日時，又睡太晚，而把中餐當早餐吃。都市裡的上
班族就是這樣，不過今天我可以在這忙亂的都市裡放鬆自我。哈！哈！我開心
地笑著。
時間不知是在跟誰賽跑似的，馬上就中午了，吃完午飯後，我睡了一個午
覺，這種悠閒的生活還真棒，就跟初春的密士失必河一樣美好，魚兒們可以在
水裡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無拘無束，難道這就是小林所想要的？小林的死因
在別人眼中，永遠都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平凡人就只會探討膚淺的層面，很
少人會像我一樣，去思考它內在的真正死因。
是比較喜歡沒有雨的季節，下雨，天氣就變得很潮濕，雖然我沒什麼風濕病或
關節炎，但雨天限制了我的自由，像都市人養的籠中鳥，只能待在屋裡頭，為
什麼不出門呢？只因我懶，如果被雨淋濕了，回到家就得再洗一次澡，再洗一
次頭髮，再洗一次衣服，這不是很麻煩嗎？所以囉！我還是不喜歡雨天。
奇妙的是，我今天心裡卻有一絲絲的悸動想要出門，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
去喝一杯，但跟以前不同的是，我想要有個人陪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喝悶酒，
一個人想事情，或許我真的需要一點改變吧！
我跟婷約在一家靠近郊區的ＰＵＢ，現在已深夜十一點，但對在ＰＵＢ裡
的每個人來說，現在才是一天的開始，這家店跟平常年輕人去的店不同，它不
是那種很吵鬧的舞廳，而是那種很優雅，很安靜的ＰＵＢ，就像誠品書局一樣
高貴，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新，那麼的有文學氣息，大家可以在這輕鬆的聊
天、喝酒、看書、聽音樂。
牆上掛了幾幅抽象畫，還有一張電影鐵達尼號(ＴＩＴＡＮＩＣ)的巨型掛
報，旁邊的書架上，擺了兩本傑克•克羅阿克(Ｊａｃｋ Ｋｅｒｏｕａｃ)的
小說，還有一本史考特•費滋傑羅(Ｓｃｏｔｔ Ｆｉｔｚｇｅｒａｒｄ)的《
大亨小傳》，和一本卡內提(Ｅｌｉａｓ Ｃａｎｅｔｔｉ)的《迷惘》。而店
員也非常的親切，也非常有禮貌，與他們交談，覺得他們好像都是很有學問的
高知識份子。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點了一杯「Ｊｏｈｎｉｅ Ｗａｌｋｅｒ」，大約
十分鐘後，婷終於來了，我也幫她叫了一杯「Ｊｏｈｎｉｅ Ｗａｌｋｅｒ」
。
「有什麼心事嗎？」婷問。
「沒有。」
我們大約沉默了十分鐘，大家彼此想自己的事，喝自己的酒，這十分鐘，
我們完全與這個世界脫離了。
「你覺得我們人為什麼要活在世上？」婷首先打破沉默。
「啊！」我愣住了，上次是阿易問我有關這方面的問題，現在又是婷。雖
然這個問題在小林死後我就開始思索到現在，但說實在的，我還沒找出一
個明確的答案。
「不知道。」我把疑問放在手掌上轉動，然後聳聳肩。
「人活在世上就是等死嘛！笨。」我被吐槽了，不過她也說得很有道理，
我默默的點點頭。
「只不過是早死、晚死，以及死前做過哪些有意義的事的差別而已。」
「我以前有個男朋友，我們交往了兩年，但他在他二十歲生日那天自殺了
，你知道嗎？那天我有事情，晚了一點到他家，到他家後，發現他在浴室裡割
腕自殺了，我手中的蛋糕就這麼掉在地上，而我好像也從天堂掉入地獄一樣，
你可以想像嗎？你自己最心愛的人居然在他生日當天走了。從此之後，我的生
活就失去了重心，一直到現在，我還不相信他就這麼走了。」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自殺嗎？」我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已經看透人生了，死對他來說，可能是種解脫
。」
「我以前也有個朋友，他在大學聯考前一個月吃安眠藥自殺了，他跟妳男
友一樣，好像也是了解何謂是人生才自殺的。」我感嘆地說。
自從小林死後至今已經過了十二年，但現在我還是很不明瞭到底是什麼原
因讓他自殺，是聯考方面的壓力，還是遇到感情挫折，或是他有嗑藥的習慣，
一時精神錯亂呢？而婷的男友呢？他跟小林自殺的原因是相同的嗎？我想這個
世上一定還有像他們一樣的人，無緣無故就死了。
聽了婷的故事，我反而坐在位子上想了許多，倒是婷，可能又勾起他男友
的回憶，酒，愈點愈多，愈喝愈醉，她的胃是無底洞嗎？看樣子她男友的死對
她的打擊還真大，需要一直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不要喝了。」
「我還要。」婷用手推開我。
「妳醉了。」我乾脆直接把她抱出去。
抱她走出店後，我把她放下來，扶著她走路，婷才沒走幾步，就趴在馬路
邊吐了，吐得整身都是，我看到她眼眶裡泛著淚水，不知是因為吐的關係而刺
激淚腺，還是她在恨她男友拋下她就這麼走了。
我拿了包面紙給她。
「妳要回家嗎？」我問。
婷沒有回答，看樣子已經累壞了，說不定早已睡著了，我只好先帶她回到
家裡。
女人的身體真柔軟啊！婷的腰非常纖細，感覺好像隨時會被風吹斷的蘆葦
，婷不算重，抱在手上並不會累，回到家，我直接進入臥室，小心翼翼地把她
放在床上，深怕弄醒她。
「不要丟下我，禹，不要……。」
我拿面紙擦擦婷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看樣子她可能做惡夢了，夢到她男
友自殺，而禹應該就是他男友的名字吧！
或許是因為我的動作太大，弄醒了婷。
「我在那兒？」婷問。
「我家，妳喝醉了，所以只好把妳帶回來。」
「真對不起，還麻煩你。」
「不會。」我笑著說。
婷起身聞聞她的衣袖，有種味道，是她之前吐的時候沾到的，是胃液，酸
酸的，而且會讓人反胃。
我拿了毛巾、Ｔ恤和褲子給她。
「先去洗個澡吧！雖然Ｔ恤有點大。」
「嗯！」婷點點頭。
於是婷走進浴室，我則到客廳開了電視，七十台的ＭＴＶ正好在播啷噹六
便士合唱團(Ｓｉｘｐｅｎｃｅ Ｎｏｎｅ Ｔｈｅ Ｒｉｃｈｅｒ)的「Ｋｉ
ｓｓ Ｍｅ」，我倒了一杯冰水，零下三度ｃ的感覺真棒，冰塊就從口腔順著
食道滑到胃裡溶化，喉結因此跳動了一下。
二十分鐘過了，婷怎麼還不出來，甚至連蓮蓬頭的水流聲也沒聽到，我走
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婷。」怎麼沒回應，我心裡想著。
我再次敲了敲門，突然移到白光從我腦裡劃過，我想起了小林，想起了婷
的男友，婷該不會在裡面自殺了吧！我趕緊用力把門撞開。
我看見婷縮在牆角，還好，她只是蹲著，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我鬆了一口
氣。
「我沒有力氣洗澡，你能幫我嗎？」
「這不太好吧！」我回絕了婷。
「我都不怕了，你還害怕什麼。」
我摸摸耳根，還真燙，我從鏡子裡看到另一個我，臉紅的跟夕陽一樣，真
丟臉，婷一定在心裡笑我吧！
「好吧！」我小聲地說。
「你不要亂來哦！」婷故意做出害怕的表情。
「知道啦！」我不耐煩地說。
我慢慢脫下婷的洋裝，接著再把她的內衣脫下，她的乳房馬上呈現在我眼
前，婷的乳房雖小，但形狀完美，有一對緊縮的乳頭，我又替她脫下了內褲，
一片黑森林即在眼前。
「喂！不要一直看啦！」婷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
我拿蓮蓬頭在她身上沖了沖水，黑色的陰毛被水濡濕，像早晨陽光下承受
露水的小草一般發著光，我拿起肥皂在她身上抹，婷的皮膚細緻而緊繃，像小
嬰兒般滑溜溜的，一點老化的跡象都沒有，但不知是什麼原因，我看了婷的身
體卻沒有一絲絲興奮的感覺，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更沒有因此而勃起。
洗完後，我拿了毛巾擦乾婷的身體，先擦背，在擦腋下，然後胸前，在擦
腹部，從腰部順著到大腿簡單地擦擦。婷乖乖地任我擺佈，雖然好像沒有意識
的樣子，但仔細看她的眼珠，卻可分辨出些許知覺的光似的東西。最後我替她
穿上衣服，再扶她回到床上休息。
當晚，婷就睡在我的床上，而我睡地板。那天晚上，我一直沒睡好，因為
腦海裡一直浮起婷的膧體，而且還有一股慾火在我胸口燃燒，口中積著唾液，
不得不幾次想辦法吞下，就這樣，我一直想睡卻又睡不著，也不知是凌晨幾點
，我才入睡。
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我起身甩甩頭，動動肩，扭扭腰，睡在地板
上的滋味真不好受，我看到餐桌上有一張紙條，是婷留的。
「謝謝你昨天替我所做的一切，下次有空再請你吃飯，你的早餐已經在桌
上了。婷留」
我一邊讀著，一邊把桌上的早餐拿起來，索性打電話到公司請了個假，好
久沒有細細品嚐早餐了，平常上班時，因為晚起，然後接著又要趕著去上班，
所以早餐都隨便吃吃，而假日時，又睡太晚，而把中餐當早餐吃。都市裡的上
班族就是這樣，不過今天我可以在這忙亂的都市裡放鬆自我。哈！哈！我開心
地笑著。
時間不知是在跟誰賽跑似的，馬上就中午了，吃完午飯後，我睡了一個午
覺，這種悠閒的生活還真棒，就跟初春的密士失必河一樣美好，魚兒們可以在
水裡自由自在地游來游去，無拘無束，難道這就是小林所想要的？小林的死因
在別人眼中，永遠都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平凡人就只會探討膚淺的層面，很
少人會像我一樣，去思考它內在的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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